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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1 / 2)





  江栩的声音从浴室传出:谢淮,我能不能用你的浴袍?

  谢淮抓起新的白色浴袍,拉开浴室门,手伸进去把浴袍放入:你用新的,还有里面的内裤也是新的。

  江栩头发还在滴水,浴袍的带子也松松垮垮的。

  他面上的绯色淡了几分,眼睛湿漉漉的。

  谢淮拿起吹风机:穿好过来,把头发吹干,你的湿衣服放在那里就好,一会我来处理。

  江栩坐在椅子上,浴袍的领口很大,他粗心大意的,脖颈,锁骨全挂着水滴。

  锁骨处的红痣鲜活漂亮。

  自上而下的角度看过去,江栩的双眼皮褶皱弧线优美,睫毛密又长,眼尾内勾外翘。

  谢淮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江栩的发丝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硬,几缕蓝色头发俏皮地晃动着。

  别人染这个颜色可能不太适合,江栩皮肤素白,衬得他肤色更加雪白,加上他刚沐浴结束,整个人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

  美而不自知最勾人。

  吹风筒的声音很大,江栩的衣领也被吹开了一些,谢淮第一次看到他完整的腺体。

  微红的,凸起的,清香阵阵的腺体。

  或许发丝弄得江栩有点痒,他抓了后脖颈一下,白皙的皮肤立即留下一道红色抓痕。

  江栩抬手还想再抓,手腕被谢淮捉住了。

  他的手腕极细,谢淮惊讶于自己一只手错错有余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拇指跟食指还能扣上,手感细腻丝滑。

  谢淮垂眸遮住眼中情绪:别抓,你抓红了。

  江栩挣扎了下:痒。是不是腺体上面有头发?

  没有。谢淮看了看,他抓的地方位于腺体边缘:可能是你腺体发育引起的,抓破了不好。

  江栩的皮肤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敏感,稍微刮碰到就会留下印记。

  谢淮发现他竟然会为了江栩后颈的一道红痕而感到不自在,好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无端地被破坏了。

  你还挺□□?那么痒还不让我抓了?江栩抬手打算再抓一下。

  手腕被谢淮紧紧禁锢住,江栩用力挣脱,没成功。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向脖颈,两只手全被谢淮按住,折到身后。

  谢淮:抓了就红了,抓破了还容易感染。

  江栩:我受不了了!要么你抓?

  谢淮眼底有微光掠过:谁抓都不行。

  要不你咬我一下?江栩记得刘医生好像说过暂时标记可以缓解这种症状。

  吹风筒啪!一声掉到地上,嗡嗡几声,电源插头掉下来。

  谢淮问:你刚刚说什么?

  刘医生说暂时标记能缓解我的症状?

  谢淮把他吹飞的头发用手指捋顺:我说了不会轻易给你标记。

  你也说过我需要的时候可以考虑,我现在很需要。否则你让我抓,二选一。

  谢淮声音发哑:你想好了?

  会疼吗?

  谢淮认真回答:一开始可能会。

  后来真的会舒服吗?我的意思能不能缓解我现在的难受?他身上燥的很,哪哪都不对劲,尤其是腺体太痒了。

  谢淮默默看他的后颈,不说话。

  江栩:要不要试一试?

  谢淮:怎么试?

  你咬我腺体,暂时标记我,如果我疼了,你立刻停。

  谢淮:

  江栩对标记有什么误解?这哪是说停就能停的?

  谢淮:不可能字没说完。

  江栩直接把宽大领口的浴袍拉开,清瘦的后颈、微红的腺体、半个冷白的肩膀全露出来了。

  没事的班长,你就当给路边的流浪狗治个病,别当我是人。

  你让我把你当狗?我咬你?我成什么了?

  狗咬狗?不是,你当做好心做善事?行不行?江栩想了想如果让他对别人的腺体下口的确有点强人所难,顺嘴胡扯道:或者你有什么幻想的对象,我都可以。

  我没有什么幻想的对象。谢淮默了一会儿:你就是你。

  江栩显然没留意他的话,催促道:快点啊。

  谢淮双手撑着椅子扶手,从后面把江栩揽进怀里:你确定?

  呼吸的热气一下下喷在腺体上,江栩打了个激灵:快点,你怎么还没开始?

  性格怎么这么急?谢淮轻叹一口气,附下身。

  腺体忽然一麻,栩:嗯了一声,有点疼:谢淮,你轻点!

  或许是嫌他太吵,谢淮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信息素像张牙舞爪的藤蔓好像压抑了许久一般。信息素绵源不绝的,甚至有些疯狂。

  停唔停。江栩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后脖颈火辣辣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淮还没有停下。

  江栩只觉得全身的感官神经都被激发了。

  谢淮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沉,周围的信息素味道浓到可怕。

  谢淮疯了吗,还不停?

  江栩勉强抬起手推谢淮,没有任何作用。

  江栩身体一直紧绷着,这个时候不得不放松了。他不再挣扎,因为他没有一点力气了。

  这回他总算清楚了,AO之间体力的差距,以及暂时标记这种奇特的、被操控的感觉。

  他喜欢谢淮的信息素,放松以后,久旱逢甘霖的感觉。

  不知又过了多久,谢淮终于放开他。

  江栩身体歪向旁边,谢淮抱住他,手一下下安抚他的后背,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江栩眼角眉梢还带着春色,嘴唇咬出血了。他的腺体红肿,上面留下清晰的牙印。

  谢淮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放空,刚刚他为什么失控地咬了那么久?

  过了好久,江栩勉强找回声音:能不能帮我找件衣服?

  谢淮:疼了吗?

  你说呢?下次让我咬你,成吗?你知不知道你咬了多久?班长,你该不会第一次标记吧?

  嗯,第一次。谢淮喃喃道。

  江栩有些不好意思,顺口说:第一次算挺好的了。我虽然有点疼,但后来还挺舒服的,他说不出口。

  谢淮问:后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