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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3)(1 / 2)





  然而这个时间依然给了他们无比温情的感觉,仿佛他们不是才认识。

  而是已经彼此生活了很久,熟悉对方所有的亲密爱人,在睡前享受一场充满爱意,却不含爱欲的亲热。

  浴缸里的水渐渐冷却,十一月的夜晚,泡着温水,身上逐渐起了凉意。

  景铄抚了抚陈嘉树的手臂,说:起来吧,水凉了。

  一只埋在他肩颈处啃啃咬咬的陈嘉树一动不动地窝了两秒后,突然怂怂地说:我想跟你说个事,你能不生气嘛。

  抚在他胳膊上的手指一顿,景铄侧头:你是不是在我脖子上弄出印子了?

  猜得这么准的嘛。

  陈嘉树非常懂事,知错就认,理亏地埋着脑袋,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一下手势:一点点,就一点点,我错了。

  从水里起来后,景铄裹着浴巾,替陈嘉树找了件自己最大的丝质浴袍给他穿。

  而后凑到镜子前看自己脖子。

  这他吗真的是条狗嘛,在他肩膀上啃啃咬咬了一堆痕迹,还好脖子上的比较小,估计睡一晚就消得差不多了。

  实在消不掉,公用卫生间里也有他妈的遮瑕。

  还好,不打紧,确认完毕后景铄放下心来。然而身后体型庞大,内心却仍旧是只小狗狗的陈嘉树挨着他背,一下一下地蹭着认错。

  看他这幅样子,景铄忍不住想吓唬他:被我妈发现你就完了。

  啊,生怕被丈母娘扫地出门的陈嘉树脸色一僵,那怎么办,能不能遮一下?

  用什么遮?景铄从镜子里睨他。

  陈嘉树说:妈妈、有没有那种化妆的东西?

  没有,景铄一本正经地胡诌,我妈从来不化妆。

  陈嘉树眉头紧锁:那,面粉?

  这主意一下子逗乐了景铄,搞得他面色绷不住,笑出声:你觉得我往脖子上涂点面粉会不会更容易引起我爸妈的注意?

  那怎么办啊?陈嘉树哭丧着脸,那要不我们明天天不亮就私奔吧,不能让爸爸妈妈把我们分开。

  行了行了,景铄笑道,跟你开玩笑,我妈有涂的那个,明天醒了用一下,估计差不多能遮了。

  陈嘉树闷哼一声:就知道你骗我。

  景铄:那你倒是挺配合。

  洗完澡两人舒舒服服地窝到了景铄的小沙发上随便挑了部电影。

  看电影时,景铄不由觉得自己的帖子真的一点都不夸张,陈嘉树的黏人程度比起他在论坛上的描述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个电影都要黏黏糊糊的腻在一起,搞得他心猿意马的。

  索性也就懒得看电影了,往沙发上一靠,景铄捻着一颗樱桃,浸入酸奶杯,而后稍稍凑上前,舌头一伸把浸满酸奶的樱桃裹挟进嘴里。

  见状陈嘉树就咽了咽口水,眸色一暗,嗓音沙哑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景铄茫然地啊了一声,嘴唇上还残留了一点碍眼的酸奶,伸出舌尖一舔说:什么?

  陈嘉树抬起拇指替他揩去没舔舐干净的酸奶,说:谁像你这么吃樱桃的?

  景铄眨眨眼:樱桃不都是放在酸奶里吃的,我从小就这么吃。

  闻言喉结又是一滚,陈嘉树说,那、你知道樱桃梗可以用舌尖打结吗?

  知道啊,挺难的吧?说着景铄又捻起了一颗樱桃,把鲜艳饱满的果肉送进嘴里后,把樱桃梗拔了出来,说,我试试。

  用双唇含住樱桃梗的一边,景铄用舌尖推压把梗弯曲成一个弧形,而后用牙齿固定住,让梗的两端交叉,再让交叉后较长的一端从另一边穿过弧形中间。

  这个过程来来回回了几遍,舌头都绕酸了,还是没完成打结这个动作。

  不行,我不会。

  试了几遍,景铄一脸挫败地说。

  伸手就要拿出口中的樱桃梗,却被陈嘉树抬手制止住。

  陈嘉树说:我帮你试试。

  说着微微侧过脑袋凑上去亲上他唇,不带任何前奏地直接碾开他唇瓣,柔软的触感探入碰到景铄舌尖的同时勾到了那根倔强不屈服的樱桃梗。

  樱桃梗在湿热的口腔中搅弄一番后,变得柔软了不少,两个人的舌尖分别抵住梗的一端,互相交缠过去,企图让其中一端穿过弯曲的弧度,然而湿滑的舌尖触碰到一起,情不自禁缠绕打转起来。

  樱桃梗被遗弃在一边,两个男生先亲密地交缠了一会儿舌头,才又想起任务,把它勾起来,持续努力地推拉着企图完成一个樱桃桔梗的工作。

  因为打结的关系,导致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口腔中因此分泌出更多口水,房间里全是啧啧作响的唇齿交缠声。

  在湿热的唇舌中打磨一番后,樱桃梗终于变得柔软易打结了不少。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次次的舌尖推拉缠弄之下,一个樱桃结梗费力地完成。

  唇舌重重吮吸一下,陈嘉树把两人之间甜蜜的液体嘬进嘴里,陈喉结一滚,把彼此的味道全部吞入腹中,才又安抚似的舔了两下对方的唇往后退开,拿出打完结的樱桃梗。

  此时的景铄微微睁开一条眼缝,瞥一眼樱桃结。漆黑的眼珠子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汽,眉宇间稍稍蹙起,但又不似难受的样子。

  唇瓣殷红,怎么瞧着都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景铄,陈嘉树低唤一声,凑到他鬓边嗅一下又亲一下,再唤一声,景铄。

  没有意味,只是情人间亲昵的爱语。

  这个名字对陈嘉树来说像是上瘾的毒药,以至于他对他的称呼从来都是连名带姓。仿佛这两个字从口中吐出,都是意义非凡的。

  又低低唤了一声后,陈嘉树哑声道:喝点酸奶吗?

  嗯。景铄轻轻应了一声。

  陈嘉树端起酸奶杯凑到他唇边,景铄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而后舔了舔唇,把杯子推到他面前,问:你喝吗?

  不喝,不爱喝这种酸奶,陈嘉树笑了一下,意有所指道,比较喜欢吃酸奶味的东西。

  刚刚亲吻过的景铄看起来软绵绵的,特别乖巧,软乎乎地唔了一声后说:家里没有。

  有啊,我看到了,酸奶味的棒棒糖,说着又凑上去亲一下他,只是短促的一碰,你坏啊,想藏着。

  景铄睫毛微微颤抖,哑声说:不藏。

  听到这陈嘉树奖励似的抬起他下巴,凑到他颈间一边嗅一边吻。

  还要含含糊糊地问:那给不给我吃?

  景铄仰起脖子,闭着眼睛抓了一把他头发。

  呜咽着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