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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7)(1 / 2)





  哈哈天都快亮了,还有这个精力啊,这男的有点行啊。

  快走快走,哈困死了,醒来我们看看这里住的什么人不就知道了。

  两人说说笑笑着从景铄他们窗户下的楼梯经过,而后渐行渐远。

  听到这段对话,景铄害臊地脸都趴桌上去了,同时又气愤地咬了一口紧紧捂着自己嘴巴的陈嘉树。

  而陈嘉树却还要恬不知耻地把人捞起来,而后重重摁进胸膛,粗声粗气地在他耳边笑,笑得还特别斯文败类。

  说:有人经过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兴奋啊?

  景铄这会儿真是一点力气都没了,任由他爱怎么说怎么说,爱干什么干什么,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和声音。

  直到最后,眼泪又情不自禁冒出眼眶滴落到桌上,陈嘉树这才终于找回泯灭了的良心,轻轻柔柔地细细安抚了一阵,而后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拥着,像拥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大约抱了半分钟左右,陈嘉树替他揩去脸上的眼泪和汗水,柔声问:去洗澡?

  景铄无力地闷哼一声作回答,颇有当场合眼的架势。等被陈嘉树抱着到浴室时,基本已经处于瘫软的状态,全程任由着陈嘉树帮他洗了一遍澡。

  洗到后面陈嘉树又开始心猿意马了,但看着景铄这幅模样实在太可怜了,全程困得连眼睛缝都睁不开,身上也跟被打了一顿似的,一松手就恨不得直接睡下。

  看了两眼,陈嘉树亲了两口,裹着浴巾把人抱了出去。

  一睡到床上,景铄翻了个身就秒睡了过去,此时的窗外隐隐有了蒙蒙灰的迹象。

  陈嘉树躺上床后,把人搂进怀里,在景铄耳骨后啄一口,也满足地搂着男朋友睡了过去。

  大概是累极了,身上也跟散架了似的,景铄这一觉睡得极度昏沉,迷迷糊糊间好像还做了几个梦中梦。

  醒来的时候是被外面此起彼伏的吵闹给喊醒的,睁开眼时还有些恍惚,一时间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哪。

  大约过了两秒左右大脑才缓慢苏醒,重现了今天凌晨的一幕幕。

  这不由令他一阵感叹,他简直太小看陈嘉树了,究竟为什么会觉得陈嘉树不行啊?明明一起游过泳,一起洗过澡,对陈嘉树的很了解,所以他为什么还会觉得不行?

  这么一想,还得怪陈嘉树自己,天天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不让人误会才怪。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知道是院子和阳台的声音太吵,还是他的动静太大,搞得水床晃动,以至于陈嘉树没多久也醒了。

  睁开眼看到景铄的第一眼,陈嘉树唇边就不自禁漾起了一抹笑,不过这种笑和以往的笑有点不一样。像是带了一点,已经以身相许过的亲昵。

  毕竟在他心里他们已经是这个世界上距离彼此最亲近的人,是彼此的独一无二。

  醒了?睡得好吗?陈嘉树嗓音还有点哑,问完下意识就在景铄额头上亲了一口,又在他脖间蹭了蹭以示亲昵。

  然而不到两秒,又猛地坐了起来,抬手摸了摸景铄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不止额头,他在景铄裸露出来的肌肤都轻轻抚过一遍,而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你好像发烧了,陈嘉树说着急急忙忙地就要起床穿衣服,我去买体温计和药。

  闻言景铄抬手抚了抚额头,又把手指放到鼻尖下,呼出来的气息滚烫,似乎是发烧了。

  怪不得一觉醒来越睡越吃力,全身软绵绵的。

  不过这个时候的景铄却格外得黏人,一见陈嘉树准备穿衣服下床,急忙抓了抓他的后背:别,我睡一会儿就好了,就是太累了。

  见景铄现在眼睛还泛着红,嘴唇也没什么血色,陈嘉树心疼坏了,不禁自责起来:都怪我,要不是我昨晚弄太狠

  景铄果断打断了他:是我自己要的,跟你又没关系。

  对视须臾,见景铄一副虚虚弱弱的样子还不忘拽着自己,一双漂亮脆弱的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依赖,陈嘉树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但一想到他现在的情况,又是一阵叹息,恨不得一巴掌抽醒昨晚忘乎所以的自己。

  宝贝,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必须得给你测一下体温。陈嘉树说。

  景铄:那点个外卖吧。

  一副明摆了不肯松手的架势。

  这么一说,陈嘉树忽然想起他还有两个工具人。

  于是马上拿来手机,果不其然工具人一大早就给他打了两个电话,后面大概知道他们起不来,很识趣地没了动静。

  把事情给工具人交代清楚之后,陈嘉树又心满意足地搂着景铄躺了一会儿。

  直到两个工具人上门,两人都穿好衣服后,陈嘉树又把景铄塞回了被窝才去开门。

  杨阞和陈奇凌走进来先是数落了陈嘉树一顿,又客气地朝景铄打招呼,也带来了陈嘉树叮嘱的粥。

  见景铄身体不舒服,两人没多逗留,只是在陈嘉树送他们出门时,杨阞又忍不住数落了他一番:别以为我们俩什么都不知道,你真的是。陈嘉树,刚谈恋爱第一天,把人都做发烧了,你是畜生嘛。

  陈嘉树:

  闻言陈奇凌见自己哥被骂得这么难听,还拉了一下杨阞:行了,阞哥,我哥又不想这种事情发生。走吧,咱俩赶紧去吃饭去,我还得赶回家收拾衣服呢。

  杨阞:就你有哥,一天天你哥你哥的。

  陈奇凌:

  等他们离开后,陈嘉树回房抽了景铄嘴里的体温计。

  36.8℃,没发烧,陈嘉树松了口气,但想想还是不放心,于是道,我们起床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景铄:不至于,没发烧就没什么事啊,你查了这么多功课瞎担心什么。

  陈嘉树:但是你身上很烫。

  景铄琢磨了一下,猜测:估计是体力透支造成的发热。

  本来陈嘉树也有这个猜测,毕竟昨天两人第一次太过火了,于是把粥拎到床头柜,说:不去医院也行,起来喝点粥再睡一觉。我续了一天房,我们明天早上回学校。

  闻言景铄懒洋洋地抓着他手爬了起来,得知自己没发烧后,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那我先去刷个牙。他说。

  两人在一块时本来就黏黏糊糊的,现在经历过凌晨一晚后,陈嘉树更加想和景铄黏在一块了。

  见他去刷牙也跟着走了过去,懒懒地倚在门框边看。

  于是就看见景铄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痕迹,心虚的同时还要倒打一耙:你皮肤也太嫩了,随便一掐就能留下印子。

  对他这种无赖行为,景铄只淡淡睨一眼并未说话,自顾自地刷着牙。

  见状陈嘉树自己又耐不住了,走过去从后面拥住他,讨好地说:抱歉,第一次让你受苦了,下次我会温柔点的。

  景铄从镜中睨他一眼,漆黑的眼睛里透出三分淡薄三分玩味四分漫不经心,道:我又不是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陈嘉树:?

  我刀呢?(殊不知自己也不算第一次)

  我是这么想的,第一次这么重要,得留在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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